也正是如此,凤娇悬在嗓子眼的心略微放松了些许。
先生,不知药箱放在何处?凤娇询问。
程涟落座在屋内茶案前,放在左边柜台上便可!
凤娇倒是听话,放下药箱,便准备离去了。
姑娘去且慢!程涟却突然叫住了凤娇。
凤娇转过身,诧异道:先生有何事?
我这乡野之地想来人极罕见,能遇到姑娘与你家相公实乃不易,不知姑娘是否懂得琴艺,可与在下对弹一曲?程涟冒昧询问。
凤娇蹙眉,又不好拒绝人家的救命之恩,吞吞吐吐道:可小女子并不精通琴艺。
这样啊听声音,程涟有些失落。
刚巧小秋端着茶水进来,不悦道:先生,她一个舞蹈弄剑的野蛮女子,怎会这些风雅之事,先生真是高看她了。
小秋,莫要胡言。程涟连忙阻止。
凤娇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自然心中不悦,于是抱拳道:小女子虽然不精通琴棋书画这等风雅之事,可小女子倒是能闻声舞剑,不知可否与先生应和一把?
姑娘可听音起舞?程涟颇为惊讶。
凤娇点了点头。
那好!程涟看向小秋,小秋,且去院中准备,顺便把父亲留给我的那把青玄剑拿出来,今日在下也体味一把曲剑辉映的意境。
是,先生。小秋虽然不悦,难得瞧见自家主子如此开心,便领命准备去了。
凤娇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抱拳道:那小女子先去喂相公药,去去就来。
姑娘且先去,我这就在院中为姑娘沏上一壶上好茶水,静候!程涟看来是真的很高兴。
凤娇虽然觉得程涟颇为奇怪,可又说不上那里,但他那身姿与举止,起初给她一种慕云琏城的感觉,可细细交谈下来,与慕云琏城那般桀骜不驯的性子截然不同。
好在此人并无对她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依照秦昊辰如今的伤势,她一时半会也不能携带走掉,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静观其变了。
凤娇走出屋子的时候,程涟已经坐在了院中的石桌前,拨弄这琴弦,看样子是在调音。
而小秋站在一旁擦拭着一把上好的宝剑。
想来这就是先生口中的青玄剑吧?凤娇远远瞧着,便觉得此剑不同凡响,世间少有。
程涟轻笑,罢了罢手,小秋很是识趣的将宝剑奉上。
凤娇打量着手中银剑,剑身修长明亮,利刃薄如蝉翼,剑柄镶嵌一宝玉通透清澈,实乃上乘玉石。
姑娘喜欢?程涟瞧着她看的出神,试探询问。
凤娇回过神来,将剑背于身后:喜欢也不能夺人所好,看此剑如此崭新,想来先生及其爱护,加之有是其父赠与,自然对先生及其珍贵。
哈哈好马还要配好鞍,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之人,留着着实无用。程涟自嘲起来。
你不会武艺?凤娇颇为惊讶。
小秋撇了撇嘴,我家先生只会些许轻功。
先生轻功想来及其了得吧?凤娇有些纳闷,要知道初见程涟之时,她感知的此人绝非不会武艺之人,内力想来可不再她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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