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大喜,他就说他家候爷没毛病!
“爷,您等着,小的这就打听!”
他转身就往外跑,就听顾潜又在后背叫住了他,连忙停住脚,目光灼灼地看过去,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顾潜被他看得脸上又是一热,低声喝道,“动静小些!”
青羽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再拿开,又是往日那个不苟言笑的青管事。
石奎看着眼前来传信的人,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看了眼一旁的心腹,这才挥了挥手,“去回你们候爷,就说我没什么话要跟你们他说!”
来人不敢多话,抱了抱拳,转身退出门外。
可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他又收到了一封顾潜的亲笔信,打开瞄了一眼,人便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将信揉了揉,一把扔进嘴里,转身拿起一旁的衣裳,朝西跨院走去。
石奎站在杜御史家的亭子里,看了眼顾潜,冷笑道。
“我竟不知候爷跟杜御史交情匪浅!”
杜御史家跟昌平候府一墙之隔,多年前,因候爷在府中操练护卫声音震天,他便上书状告候爷拥兵自重,暗中豢养私兵。
虽圣上一笑了之,候爷却气不过,一拳将他的门牙给打飞了。
从那以后,杜御史见了候爷便如同老鼠见了猫,再没了当初那副趾高气扬,高人一等的清高模样。
杜家也一度放言要搬离了这槐树胡同,老夫人也等着他卖宅子,好将自家的院子扩一扩,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谁曾想,杜家倒是搬了,宅子却成了对门的了。
顾潜听他说这话,却想到了别处。
自从听说沈昀要与沈熙断绝父子关系,他便寝食难安,心里盘算着,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子真到了无处可去的地步!
他挑来挑去,觉得还是杜御史的宅子最合适,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翻个墙就能见到人!
只是,他没想到沈熙早给自己找好了退路,不光开铺子收乞丐占地盘,还早早给自己选好了相公,买好了宅!
石奎见他不说话,也不管他又打得什么注意,开口道,“候爷叫我来,还是先说说那件事吧,顾勇他真的不是自尽?”
听石奎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其名,顾潜却半点儿没动怒,他看向对面的人,肯定地道,“家父确实是被人所杀,且还伪造了遗书!”
当即就将顾勇被杀前后的事细细说了出来。
石奎本就怀疑,如今听了他的话,心中一跳,却还是皱了眉,“光凭这两点似乎并不能断定当年那场大战就有蹊跷。”
顾潜将手边的一个匣子推到了他面前,“听说石将军想要查当年阵亡将士名单,这里便是!”
“先父帐下总计四万一千八百人,除了在原地守候的一百二十名伙夫马曹,四万一千六百二十名士卒无一人生还,包括贵府先世子。
剩下的一百二十名虽没参战,可第二日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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