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苦……唔……”
这薄薄的芙蓉帐关不住满床春.色。
情.浓难抑时,身上的男人破天荒的缓下来,良宵一时愣住,眨了眨神色迷离的大眼,不忘担忧问:“是我碰到你的伤处了吗?”
自然不是。
“遥遥,你……”
宇文寂犹豫这一瞬,心里天人交战,身下坚.硬却是先一步替他做出抉择。
猛然一撞。
娇.躯竟是微微弓起,嘴里溢出一声极致娇.媚似小猫儿叫的靡音。
只叫人的理智如海水退潮般豁然离去。
光是瞧她酡红氤氲的娇俏脸儿便足矣叫人呼吸一窒,遑论她今夜这般主动迎合。
……几场情.事毕,一场大雨方才歇。
榻上,良宵已倦乏得抬不起眼。
宇文寂小心将人抱起,热汤沐浴,好生清理,这才抱回榻上安睡,自己则转身去了小书房。
老黑已经将今日事务罗列在册子上,他拿来瞧了瞧,看到褚靖那页默了许久,脸色阴沉沉的。
竟还想约他的心娇娇去别院详谈?
做什么春秋大梦!
宇文良宵,便是身世也关乎宇文二字。
于是次日午后,褚靖没等来良宵,倒是等来了一脸阴郁的大将军。
城郊别院。
宇文寂瞧见一身便服的褚靖时,神色漠然至极,今日身着这一身玄色袍子便是与脸色心境相得益彰的。
褚靖的脸色自也算不得好,开口便道:“本宫到底也算是她的堂兄。”
谁料对面这人是个蛮横不讲理的:“遥遥到底贯了我宇文一族的姓氏。”
宇文寂态度强硬,厉声说罢,又道:“万望殿下莫要插手臣下家事,既已过去十几年,再提亦是无用。”
“她自己去查过,是想知晓还是不想知晓,你该比本宫清楚。”
闻言,宇文寂冷冷嗤一声,“若是好的我自当与她说。”
偏也是不好的。
他的遥遥养在深闺十几年不经风吹雨打,那是朵比一现昙花还要娇贵几分的花骨朵儿,若是得知她这母亲不是亲生的,向来疼爱自己的父亲也是个罔顾良心没心肝的,爱而不得便夺□□害人夫,末了才忏悔得养这么个女儿。
她该有多伤神?
褚靖素来寡情薄意,只道出句:“你就不怕她知晓后又因此同你离心?”
“你们原先那档子事,自不用本宫多说。”
“多些殿下关照。”
“本宫劝你谨慎行事,若是父皇知晓皇叔尚有后人在世,她那条小命怕是难保。”
此话后,褚靖狠狠甩了广袖,一言不发的离去,最后倒成了他多管闲事,这样宠溺无度,迟早要栽在女人手上。
褚靖走了几步,不由得暗笑这人未免太过狂妄自大,兴许人家对他根本没存几分情意,他倒好,恨不得把身家性命赔上。
亏得自己撂下一摊子事巴巴的跑来来参和。
罢了,左不过吃亏也不是他褚家的人。
殊不知,大将军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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