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晕后,他就靠在大树边小憩,来越还会帮忙生一小堆篝火,贺常棣便等着半夜再回去,随便拔几颗草给周太医‘交’差。周太医是个人‘精’,他知道怎么处理对大家都好。
只是与自家媳‘妇’冷战时间并不好熬,贺常棣就算是靠在大树边,身下垫着披风,身前燃着暖人的篝火,他虽疲惫却困意全无。
枯坐到夜凉如水的时候,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回去。
楚琏看了他一眼,“贺常棣,你要记得,以后我们就算是吵架,就算是互相厌恶,也要给互相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不要像这一次一样,她想要找他问清原由的时候,他一个劲的躲避,而他后悔想要解释时,她已经满心怨气委屈,不想再听她说任何一个字。
这次的矛盾,他们夫妻都有错,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如果真的因为这点误会就分开,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好,琏儿,我答应你。”
楚琏双手抱住他劲窄的腰部,深深吸了口他身上清新带着阳光的味道。
贺常棣见她靠在他‘胸’口,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轻声在她耳边道:“要不要睡一会儿?”
楚琏“唔”了一声,已经进入了酣甜的睡梦中。
这几日她一直提着心绪,现在与贺常棣的误会都说开了,她‘精’神也进入了最放松的状态,孕‘妇’本来就嗜睡,所以很快就沉入梦乡。
贺常棣眼神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他微微动了动左臂,给她调整了一个姿势,让她可以更舒服的靠在他的肩上,又‘抽’过长榻一旁的‘毛’毯,盖在楚琏娇小玲珑的身躯上。
楚琏似乎被他的动作小小惊动,微微蹙眉,他微薄的‘唇’就落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轻柔的‘吻’,像是羽‘毛’一般,瞬间就让楚琏微蹙的眉头松开。
‘春’末,安远侯府暖意融融,偌大禁宫的勤政殿却空旷又‘阴’冷。
内阁的几位阁老都在殿中,几人都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勤政殿里陷入了一层诡秘的死寂里。
御案后的承平帝因为高涨的怒火,脸‘色’胀的通红,他将御案旁边的一叠奏章用力掷出,“好,一个个还真是能臣贤良!好,就算你们今日不告诉朕,朕也能出来!滚!”
随着承平帝最后一个字在勤政殿大殿里散开,几名德高望重的阁老深深行礼,快步退了出去。
承平帝气的直喘气,‘胸’膛起伏。
等到大殿中无人了,魏公公这才小声开口,“圣上莫气,您若是对当年的事情还耿耿于怀,那就更要注意自家的身子,圣上您身子好了,才能将这些老狐狸玩‘弄’在鼓掌间。”
魏公公的话虽然违心了些,但对承平帝却非常有用。
果然,片刻,承平帝‘胸’腔中的怒气就平息下来。
“去宣何林来。”
魏公公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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