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认为能靠这一群人推翻日本政府?”
装甲车的驾驶位上,墨瑟正哼着歌单手操作方向盘与各种仪器,酒德麻衣则早早换上了一身紧身的黑色作战服,坐在副驾驶上检查随身携带的装备。
市内的高速行驶于他和步行也没有什么区别,完全可以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连续超车。
“当然~不可能。”
毫不在意此刻车辆的时速已经逼近了城市内的限速,墨瑟继续加快车速,超过一辆又一辆慢吞吞的小轿车。
“说说而已,他们也不是不清楚。不过画大饼这种事谁都会做,真的实现到这一步的恐怕还见所未见,于是就迷迷糊糊地跟上来了喽。”
酒德麻衣皱了皱眉,之前在演讲时台下众人异样的表现她同样看在眼里,那明显不是普通说上两句就可以达到的狂热。
而现在墨瑟的态度,无疑表明这些人都将成为牺牲品。
至少是牺牲品的一部分。
“会死人,会死很多人。”
她的面色凝重,显然是认为自己有必要阻止这个疯狂的计划。
“哦。”
墨瑟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顺便闯过一个红灯。
“你觉得他们的死亡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受过严格训练的忍者居然连杀人都会觉得害怕?”
“或许是有钱人的生活已经让你连自己的地位都看不清了。”
说到这里,他‘怀念’似地摸了摸嘴角处狭长的伤口,咧出一个渗人的笑容。
“我在利用他们?没错,但我也在陈述事实。”
“总是有那么多无能却占有着各种各样美好事物的人,一边炫耀一边自以为是之余,还不忘把得到的手段美化清高一遍。”
“所以,弄清楚你除了当一个女王花瓶之外的价值。”
酒德麻衣被揶揄地脸颊通红,怒意和被说中大半真相的羞耻混合在一起,令她曲线良好的胸前剧烈起伏。
常年的训练令她下意识地就瞄向了墨瑟毫无防备的脖颈和胸口,在想象的模拟中,她只需一秒不到就能从大腿侧拔出短刀划断他的喉咙并反手刺穿心脏。
但很快她就平静了下来,同样是因为常年的忍者训练。
“我明白,我欠你一个要求,所以我不会干扰你的行动。”
正如墨瑟所说,她似乎真的因为一路顺风顺水的任务而自我膨胀了。
她是一名忍者。
先是一名忍者、然后是一个女人,再然后才能是一个身材很棒、长的很好看、享受着任务闲暇优厚待遇的女人。
尽管想通了其中的关窍,但她还是本能地反感那种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行为。
她从小接受的忍者训练并不包括观念的灌输,例如无所不用其极地取得胜利、卑鄙与否从来只有活人才有资格评价之类的。
她能够毫无顾忌地赌上自己的生命去搏杀,却不能毫无顾忌地利用普通人的生命取得胜利。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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