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今,而今却……刘妃只觉自己老脸简直不知往何处去搁。
声音也弱了起来。“那个,蔻珠啊,这次是你妹妹做错了,她简直做得太过分了,怪不得你要生气!把、把刀子快快放下吧……看在母亲的面子,好吗?”
“是我们不好,是我们冤枉了你。”
蔻珠一脸木然,瞳仁里波平如镜、早已失去昔日那份温和柔软的光。
刀子终于也放下来,她闭着眼,轻吁了口气,又睁开。
一边整整自己袖子衣衫,望望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也静静地,从这个人,扫到那个人,又从那个人,扫到这个人。
“母妃,发生这样‘冤枉’我的事儿还少吗?每一次你们弄清了真相,大白以后,还不是各自欢笑,该怎么又怎么?我嫁入王府已数年,被冤枉过给您汤里放毒药;被冤枉过,对王爷图谋不轨试图残害,要不就是偷拿你手上的重要东西,又害了谁的性命——哪一次,不是最后澄清,您给我说声‘是我们不好冤枉了你’,就依旧还是不把儿媳当人看?该冤枉的时候,还是会照样冤枉的——不是么?”
刘妃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又一阵紫。
她胸部处实在太痛了,汗越来越大颗。手捂着那个部位看起快要撑不住了。
蔻珠这时却看也不想看她,只当视若无睹——
姿态高傲路过平王李延玉的身侧。“王爷,好了,您现在也听见了,到底怎么一回事,罪魁祸首究竟是谁——而,您要处理这事儿,妾身不妨碍
。”
“但是,请给妾身一个公道,这是我应该求得的。”
房里灰尘蛛网丝儿,还有几只老鼠时不时房梁穿过,蔻珠目不斜视,再不多他人两眼,就要走。
素绢赶紧上前搀扶着。“小姐,小心路滑,记得您还发着高烧呢!”
李延玉本来一直维持高冷僵硬、身姿挺立稳如泰山的冷漠神情。
这时,不由得自己猛地手滚轮椅转了过去。
蔻珠这时也走出了老柴房门槛。
那侧妃袁氏还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众人小声议论的小声议论。
刘妃哀叹了口气,软软撑在桌沿边就仿佛怎么也站不稳。
公主哇地一声坐地大哭,有人急忙去拉劝:“公主,快起来吧!没事儿了,好在有惊无险!”
“……”
李延玉只觉一阵阵头痛耳鸣。
他内心里仿佛有人在跟他对话——自己,就是看不得如今蔻珠的这副鬼样子。
她这是硬气了?想造反了?
紫瞳欢喜低提醒他道:“王爷,原来王妃才不是疯了,这不过是一场苦肉计呀!真聪明!”
紫瞳竖起大拇指:“若非这一招,咱们那位公主可不会轻易就把这事儿给招了?”
李延玉冷冷盯他一眼。“走!推本王回去。”
紫瞳一边推一边问道:“王爷,您要怎么处理这事儿?”
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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