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男宠傅苏也同样不想喝。
那日在漱玉池被暴君再次召幸,男宠也前所未有地体验了一把销魂时刻。
事后,亡国皇子为自己在仇敌身下娇喘吁吁的事感到万分羞愧,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当然,为了母妃和幼弟的人身安全,他不能寻死,只能忍辱偷生地继续苟活着。
不过,得知是古太医精心配制的春方药让自己“失态”后,他自然不愿意再喝酒了。
“承欢君,朕赐的酒,可容不得你不喝。来吧,朕疼你,亲自喂你喝上一口。”
在相关描述中,暴君所谓的“亲自喂酒”就是抓着男宠喝皮杯。
端起金杯一口饮尽后,关曜就伸手扳过傅苏的下颔,作势要把口中的酒液都渡给他。
不过,四唇相贴时,他只是辗转亲吻着那两瓣桃花唇。
并没有强迫他喝酒,那一口酒都被他自己悉数咽下去了。
“宝贝儿,你看我对你好吧,你不想喝我就帮挡酒,一滴都没有勉强你喝。”
“你别再叫我宝贝儿,也许我会看你更顺眼一些。”
关曜不想答应这件事,笑眯眯地继续说台词。
“承欢君,把你手里的春宫画册翻开,朕看看今日跟你研习哪一幅画好呢?”
虽然好想摔了手里那本春宫画册,但是傅苏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翻开它。
眼睛刻意往上看,才不想看那些会让人长针眼的东西呢。
“承欢君,朕觉得这张燕好图不错,很适合咱俩眼下研习,不知九郎意下如何?”
暴君想要和男宠共同研习的那幅春宫画,是一对夫妇在书房里云雨的画面。
男子坐在椅子上,女子跨坐在他身上,交颈相拥在一起。
“皇上,别这样,求你了,放过我吧!”
每次这类十八禁戏码上线,傅苏永远都少不了这一句陈词滥调的台词。
男宠越是哀求,暴君就越是兴致浓厚,不由分说地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笑得很是暧昧。
“承欢君,来,坐到朕的身上来。”
在大队禁军的护卫下,镶金嵌银的龙辇徐徐前行着。
虽然官道十分平坦,但是古代马车使用的是木制车轮,防震效果为零,再舒服的马车也还是颠簸得很。
傅苏衣衫零乱地跨坐在关曜身上,面朝着他。双手被反束在身后,整个人在颠簸里打着颤,颤得十分可怜。
他越是可怜,关曜就越是用力,恨不得把他揉碎了吞进肚子里,变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珍宝。
傅苏的脸颊已经涨满潮红,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脖颈处。
肌肤还因为躁热微微沁着汗,热量薰蒸出的清淡体味,像雨后青草地的气息。
关曜按在傅苏后腰上的手掌忍不住加重力道,把他更紧地箍入自己怀中——这个美人是他的,只属于他。
他脸上的潮红;身上的汗水与气息;还有情不自禁的颤抖;全部都属于他,是只有他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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