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没于海底。
——痛苦又绝望。
“不要,不要摘除……好疼……哥哥好疼……”
白桃的视野被泪水模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一片水泽,身体也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在她快要被翻涌的热潮和腺体的痛楚折磨到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那紫罗兰的香气更近更浓郁了。
白桃猛地抬头看了过去。
随着她的动作,一直蓄在眼眶的泪水“啪嗒”一声砸在了地上。
门口的少年被她濒临失控的信息素给刺激得腿软,他抿着薄唇撑着墙面才勉强站稳。
他对上白桃的视线,愣了一瞬。
大约是从没有看到她这般热烈渴求地注视过自己,沈斯年的心跳得厉害。
“沈斯年……”
白桃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哽咽着呼唤着他的名字。
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明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顾不上了。
只遵循着本能,踉跄着往沈斯年所在的方向过去。
她太疼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脆弱得随时都可能化作泡沫消失。
沈斯年站在那里没有上前。
他张开手臂直勾勾注视着她,耐心等待着她的靠近。
五步,三步,一步……
“阿桃,过来……”
“过来告诉我,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你需要我。”
这是沈斯年第一次这样亲昵地唤她的名字。
白桃眼眸一动,似对这个称呼有反应,又似乎只是单纯对他的声音有反应。
她艰难走到他面前,如同搁浅的鱼回到了水里一样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大口大口喘着气。
“沈斯年,沈斯年,我好难受,我不要摘除腺体,好疼……”
沈斯年紧紧回抱住了她。
他手扣着白桃的后脑勺,感觉到她身子突然颤抖了下,动作一顿,这时候才瞥见了她腺体上的伤口。
“很疼吗?”
白桃重重点着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往下落。
他双手捧着她的面颊,低头和她对视,声音很轻,带着安抚。
“不会摘取腺体的,我不是来了吗?”
白桃直勾勾注视着他,她什么也没听进去,她此时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左右。
彻彻底底属于他一人。
这个时候他说什么她都会照做,然而只限于这短暂的热潮期。
等到到时候她清醒过来,他对她再没有吸引力,她的眼里就只会有谢峥一人了吧。
沈斯年眼眶一红,只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她慌乱起来。
“你怎么了,你,你也疼吗……”
被沈斯年的信息素包裹,白桃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笨拙抬起手擦拭着他眼角的湿润。
“你别哭,沈斯年你别哭,呜呜呜你一哭我就好难受,和刚才切割腺体一样难受……”
明明在安抚他不哭,白桃反倒急哭了。
热潮,比易感期还要强烈数倍。
在这个时期,白桃会像是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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