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吧,专程赶来白沙海,就想请你帮忙,你倒好,不仅不帮,还赶走。”
“你才有病,外头有五颗头不去捡,非跑来这和抢。”谢刃一边说,一边往身后一瞥,结果就见风缱雪单手拎着剑,正目若寒霜地站在不远处,顿时虎躯一震,非常自觉地停止与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反手把人给扔了。
何宗主:“?”
风缱雪转身朝另一头走去。
谢刃赶忙拔腿追上他:“看你方才在忙,就随便问了何归几句。”
“他来做什么?”
“和们一样,找九婴的首级。”
“为了让弟练功?”
“。”
风缱雪眉头微皱,还欲说话,却被谢刃捂住了嘴:“行行行,知道,没有哪个正门派利用煞气练功的,何归也不正人,可这不也没答应帮忙嘛,咱们不理他,只各凭本事找头,好不好?”
风缱雪侧头躲过他:“明日正午,开石盖,探岛『穴』。”
“好说,到时候护着你。”谢刃扛起剑,嘻嘻陪在他身侧,“别不理啦,咱们先去镇里找点东西吃。”
五人御剑向北疾行一个多时辰,才找到一处小镇,的小,总共就家饭馆,一家客栈,连木楼梯都摇摇晃晃的,只有四间客房。
何归随口道:“阿刃,还像先前一样,咱们住一间?正好有话要同你说。”
谢刃立刻正『色』拒绝,鬼扯什么,何时与你共宿一屋过?不行,不可以,你自己去隔壁睡。
一边说,一边扯着风缱雪就上了楼。何归简直要看得目瞪口呆,但他所获得的情报有限,所以暂时还没有考虑到“重『色』轻友”这一层面,只问其余二人:“他的没病吗?”
“病倒没有,不过阿刃在与风兄相处时,的确与待旁人不同。”
“该不同,毕竟他又没有欠旁人百万玉币。”
“也,何宗主,你倒不必介怀,等他什么时候还完债,大概就正常了。”
“但他这辈的能还清吗?”
“……”
小客栈有些破,不过二师兄行李收拾得好,所以依旧能让养尊处优的小师弟在蓬松的被窝里,舒舒服服睡上一觉。谢刃在屏风后沐浴,风缱雪擦着半湿的头发,抬头恰好能看到屏风上投映的模糊影——宽肩窄腰,鼻梁尤其挺,抬手取布巾时,手指也细而修长。
擦干净后,谢刃披着寝衣出来,站在床边奇怪地问:“大热天的,你捂着头做什么?”
风缱雪便将被掀来。
谢刃道:“果,脸都热红了吧。”
风缱雪“嗯”了一句。
谢刃靠在他身边,也蹭到了一半柔软的棉花窝,没话找话聊:“你师兄常给你写信,上头都写什么?”
风缱雪道:“没什么。”
谢刃寝衣穿得随,领口敞着,未擦干的水滴在身上留湿痕。风缱雪瞥了眼,不愿与这衣衫不整的人多说话,便将床头的信丢过去:“自己看。”
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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