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怎么着,劳烦您给我竖过来呗。”
“”
两人一来一回说得不可开交,坐在后桌的吴俊坤连游戏都玩不下去了,抬起头来,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前桌,脑子左右晃,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
大庭广众的,你们借着吵架的名义打情骂俏是不是太过分了
迟砚半天没接上孟行悠的茬,对视半分钟,他先端不住破功笑出来。
孟行悠还板着脸,虽然忍笑忍得特别辛苦,但她觉得她应该严肃点儿,不然显得很随便。
迟砚把桌子拉回去,长腿搭在横杠上,大有一副今天必须跟你唠个大磕不唠清楚这事儿谁也不准走的架势“这样,你先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
孟行悠倒真想听听他能放出什么屁来,一字一顿地说“陶可蔓,陶可蔓的陶,陶可蔓的可,陶可蔓的蔓,清楚明白否”
迟砚垂眸笑起来,睫毛都颤了两下,眼尾上挑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
这位选手请停止散发你的魅力,不要违规操作。
孟行悠偷偷别过头,给自己做心理暗示,不要被男色迷了心智。
“姓陶”迟砚收起笑,对这个姓氏有点印象,兀自念叨了两句,总算在脑子里对上号,“我想起来了。”
“青梅竹马欢喜冤家还是久别重逢”孟行悠假装捧起一个剧本,双手递过去,“本子在这里,编剧请说出你的故事。”
迟砚推开她的手“别闹。”孟行悠轻哼一声,没说话,迟砚放下腿,拉着椅子往她那边移了些,手撑在孟行悠的桌子,跟她正儿八经地说,“你记不记得前几天,我跟你说陪我舅舅去跟一客户喝下午茶”
孟行悠当然记得,那天她就是为着迟砚给她汇报行程、解释没有秒回微信的原因,兴奋得失了眠,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又被孟母说了一顿。
她怎么可能忘,他的大小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想到这里,孟行悠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了,她不生迟砚的气,犯不上也没资格去生他的气,她是生自己的气。
孟行悠一跟自己较上劲就喜欢口是心非,她“啊”了声,含糊不清回答“什么下午茶哪天不记得了,每天跟我聊天的人多了去了,我哪能什么都记住。”
“没关系。”迟砚不气也不恼,见她不记得,便说得更仔细些,“那天的客户就是陶可蔓她爸,她也在,就吃了顿饭,她记性比我好,我都没认出她,她还先认出我了。”
一码事归一码事,孟行悠倒不觉得迟砚回说谎诓她,他不是这样的人,也犯不上。
孟行悠记得早上陶可蔓说自己的是临市转过来的,前后一联系,她问道“陶可蔓知道你在五中读书”
“不清楚。”迟砚回答。
迟砚平时甚少跟舅舅出去应酬,那天也是碰巧赶上迟梳不在家,他就陪着走了一趟。
听舅舅说,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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