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以你的能力,想要从王府带走一个人易如反掌,只不过,要将珍贵妃带走,就要考虑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他是在夸奖她?王小鱼心想,不,这应该是在挖苦她。
“十五年前,九王能为得到珍贵妃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如今我们若不管不顾的去触犯他的逆鳞和底线,只怕会得到更疯狂的反馈。”他问道“你有多少把握,保证我们不在支援赶来前,为此失去更多筹码?”
王小鱼犹豫了。
看见王小鱼的情绪可见的低落下去,那渊停了停,又说“这世上已经没有珍贵妃了。”
“九王妃便是九王妃,若你真的为六皇子着想,便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皇帝不会救她,带她回京的对吗?”
那渊默认。
“也是,对亲生儿子这么凉薄的人,对旧爱又能抱有几分真心。虽然听人说皇帝和珍贵妃情谊深重,但也不耽误他将这情爱分给其他人。”
“慎言。”他拦住王小鱼。“圣上是天子,这样的话绝不能走漏,否则谁都保不住你。”
“这里不就你我吗?”王小鱼带着几分朦胧的泪眼看他,有那么几分软弱的责怪“难道你又要拿掉脑袋的罪名吓唬我?”
他哽住了,几番欲言又止,才无奈的睨她“你可真记仇。”
“若你还是不肯为以前的事释怀,你,可以再咬我一口。”
王小鱼看着他的双眼,那澄亮的眸子没有她印象里总是盛气凌人的冷酷,没有无情的漠视,没有将她看做毫无价值的死敌一般的仇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相较第一次他提出弥补的要求,可能是需要安抚她,让她短暂的保持听话合作。
但这次他的态度似乎更认真诚恳,王小鱼惊奇的想,他是在示弱吗?还是她疯了,认为他这样的人会示弱和认错?
她很是谨慎的看了他半晌,才开口“那大人,不至于此,现在时局紧张,不该做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那天是我......冲动了才冒犯了你,你刚才,算我们扯平了。”她磕磕巴巴的说“以后还是,忘了这节吧。”
在王小鱼看来,提起她咬人的事实在太羞耻尴尬,但在那渊听来,似乎听出了不一样的内容。
他的睫毛垂了垂,覆盖住平和下来的目光。
“我该回去了。”他站起身,用手指将发冠起,再抬起头时,神情已经再度恢复那熟悉的清冷疏离。
不知怎么的,王小鱼也随着他站了起来,只见他整理了一下衣着,便对她说道“前些时日,李易极在集安镇出现过,为了从钟治毫身上得到兵符,他或许安排了一个跟他特征相似的靶子假冒是他来送死,想让我们放松警惕,你与他接触过,也小心些,如果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可以直接吩咐裘泗。”
他顿了顿,又说“我会让他直接听命与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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