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外面玩一玩都不敢,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活得跟寺庙里的和尚似的。
这些话不摆在明面上没人知晓,但是有一次在谈合作的酒局上,某位老总喝多了,一时间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直接开起贺言郁的玩笑。
他说:“贺总,我最近新签了批嫩模,个个年轻水嫩,肤白貌美,改明儿我派人送到您那去尝尝鲜怎么样?”
对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顶着啤酒肚,油腻得像糟老头子,再加上现在喝醉了,配上这些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进行什么权色交易。
贺言郁双腿交叠,手指点着桌面,皮笑肉不笑道:“贺某家有娇妻,就不需要外面的庸脂俗粉了。”
这些年来,贺言郁收敛了阴鸷、狠戾、冷血的脾性,对外行事作风大多儒雅随和,因此也让不少人产生错觉,忘了他以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一个人。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嘿嘿笑道:“贺总,这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家里的黄脸婆哪比得上外面的人放得开。”
对贺言郁而言合作是合作,牵扯到家里人,尤其是他的妻子,这事就不好揭篇了。
男人抬手示意旁边的保镖,“给他醒酒。”
黑衣保镖上前,拎起水壶,泼到那位老总的脸上。
那人顿时清醒,用手抹了把脸,还没来得及发飙,就听到贺言郁用温和的语气说:“王总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免得说了不该说的话,惹祸上身。”
他猛地抬头,顶着一身温热的茶水,对上贺言郁的视线,顿时打了个寒颤。
男人虽在笑,但那眼神却透着凉意。
贺言郁起身,“贺某还有事,告辞。”
晚上十点半,贺言郁回到家。安棠还没休息,见他回来了,抓起男人的衣领凑过去闻了闻。
贺言郁垂眸含笑:“没喝酒。”
他顿了顿,又补充:“也没抽烟。”
“这还差不多。”安棠哼唧道:“不能让我一个人受折磨。”
这段时间,安棠为了备孕,每天都会抽一个小时锻炼身体,对于她这种习惯咸鱼瘫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贺言郁煞有其事的安慰:“辛苦你了。”
“我也觉得。”安棠臭不要脸的接受。
闻言,男人低声浅笑。
安棠说:“对了,我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两人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我今晚思来想去,觉得你明天该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安棠微微皱眉,表情苦恼:“医生说我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咱两结婚至今,除去最初会戴套,后面你也没有戴了,但是为什么到现在,我还没有怀上?”
按理来说,他们备孕也有好几个月了。
贺言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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