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进他心脏里,狭小的空间,剧烈地燃烧,滚滚浓烟让人窒息。
他深吸了口气,放纵本能,将娇小柔软的身躯搂得更紧。
从小就有人告诉他,哭是女孩的专利。
被父亲赶出家门的时候他没有哭。
被母亲当成赚钱工具,没日没夜挖空自己的时候他没有哭。
被她不分青红皂白地控诉,腔热忱换来冷眼相待的时候他也没哭。
可当她掉下第一滴眼泪,当她红着眼睛望着他,自以为勘破世间凉薄,早已坚硬如铁的心就乱。
不知道多少眼泪流进他心里,余繁初攥着他腰两侧的衣服,瓮声瓮气地哽咽:“我能不能不走……呜呜……”
他迟疑下,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你今天是不想出去?”思绪回笼,季临无奈地弯弯唇,“还是想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欺负你?”
余繁初从他怀里出来,靠着门,用衣袖胡乱抹干眼泪,重复道:“我能不能不走?”
女孩红通通的眼睛像只小兔子,季临忍不住邪心又起:“求我。”
余繁初紧抿住唇,又松开:“求你。”
“有你这么求人的吗?有没有点儿诚意?”他扯了扯唇,“说句好听的。”
余繁初想着能说点什么好听的。
季临望着她,好整以暇,“或者叫声好听的。”
余繁初眸子动了动:“叫什么?”
记忆中浮起一些画面,男人目光变得幽然深邃,任由无名的可耻的私欲侵蚀这颗道貌岸然的心。唇角微勾,忽然笑得像个妖孽,“你不是很会叫哥哥?”
余繁初:“……”
瞬间心跳如擂鼓,所有的感官都失去知觉,只有胸前这块强烈的震响告诉她自己还活着。
并且她知道,再多待秒说不定就会因为心跳过速而死了。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使劲拉开门,风一般地跑出去。
同事们闻声抬头,全都看见余繁初明显是哭过场的模样,纷纷然又唏嘘。
“老大真的是……”
“丧心病狂。”
暗中观察的苏杰明犹豫再三,还是装无事地拿着份文件进去刺探八卦。
季临侧身站在电脑旁,色一既往的淡,胸前衣服上洇大片水渍。
苏杰明“哟”声,盯着他的胸:“这是怎么?”
目光太过赤.裸.裸,季临只觉得胸口一凉,清咳了声,“喝水不小心……弄洒。”
苏杰明恍然大悟:“那丫头又跟你闹?”
季临装模作样,苦恼地摇摇头。
“哟,还打架了?”苏杰明像是发现新大陆般,瞪圆眼睛。
季临疑惑地抬眸。
苏杰明的手忽然伸向他胸口,季临激动地一躲:“你干嘛?耍流氓?”
苏杰明没有去碰他的胸,而是指尖掐着什么东西,收回来。
长长的,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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