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你持反对态度……对我们。”
纳西莎发出一声轻笑。这女人矜持地捂住嘴,从沙发后面转到两人中间:“亲爱西弗勒斯,别担心,我相当确定我丈夫只是不想放过这样一个让某人惴惴不安好机会:想想看他拿着我写信可怜兮兮找你帮忙模样,莫非你敢说你没能从中得到愉快体验?”
“……我不否认。”西弗勒斯干巴巴地回答,“那么——”
“那么,别这么快就松口,让我们多享受一阵子乐趣如何?”卢修斯放下酒杯,顿了顿,换上一副略带遗憾表情,“可惜,德拉科失去了一桩可能好姻缘——他两个教父如今是不会指望有女儿了。”
西弗勒斯怒瞪对方。
绿色生物感觉没错——马尔福家长果然不是从一开始就接受了这件事。
(三)
“西弗勒斯,我们必须告诉你一件事。”
西弗勒斯戒备地站在靠近房门地方。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一起出现,与其说是蔚为壮观传奇,倒不如说是危机四伏胁迫;尽管不认为这两个老ji_an巨猾(哦,人们通常用“德高望重”这个词)巫师会做出什么yi-n险举动,他还是谨慎地确保自己占据了最便利逃生路线。
面前两人没有针对这种和疯眼汉毫无二致多疑行为作出评价。事实上,两个人看上去都忧虑疲惫,一脸不知如何开口表情。
“经过反复确认,我们已经可以肯定……安提亚斯失踪了。”阿不思轻声说,语调极快,最后一句话几乎从唇间消失,“如果没有意外,这应该是伏地魔或者某个食死徒所为。”
长久寂静。理解了这些语句瞬间变得狂猛心跳又逐渐微弱下去,到最后几乎失去动力。
“没有‘意外’?”
西弗勒斯终于开口,声音暗哑刺耳,冰冷得连他自己都为之发颤。
“你们把一个活人突然失踪管叫什么?”
(四)
痛。煎熬。度日如年。时钟生硬地嵌进心脏,秒针每一次移动都在柔软内腔划出一道伤口。痊愈,撕裂,痊愈,撕裂。
西弗勒斯咬牙忍耐。
无法坚持下去时候,他发疯般祈求自己能变得浑浑噩噩。
但他拒绝用酒精麻醉大脑。
绿色生物正在被囚禁,正在被折磨,却依然苦苦支撑着,所以他也没有资格享受片刻舒适。
他在房间里枯坐整夜,然后用几近冰冻冷水让自己振作精神,开始白昼工作。新学年已经开始了,他需要规划教案,讲述要点,巡视学生操作,并且批改论文;严重过量咖啡让他神经受损、胃口全无,一块三明治已是极限,极度疲惫时候仍旧维持着病态亢奋,头痛y_u裂,出现幻觉。
一天又一天。
(五)
“如果你状态不能好转,我将取消你任务,勒令你停止所有工作——包括教授魔药课。”
西弗勒斯站在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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