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无视。”卡卡洛夫收回手,再次拿起水晶小瓶,“所以对于利用重获辉煌件事没有半愧疚。”
睁大眼:“你是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吗?对一个走投无路的叛徒来,最好的回归方式莫过于献上另一个比他更有分量的叛徒。”卡卡洛夫笑笑。
……不!
奋力拉扯绳索,希望至少挣开根,但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使不上力,而些绳子越收越紧也让的手腕和脚踝疼痛不堪;卡卡洛夫拿起魔杖对念声“力松劲xi-e”,还来不及尝试用波动防御就感到阵火烧火燎的灼烫窜过每块肌肉,然后无可奈何地瘫软。
卡卡洛夫毫不费力地捏开的下颌,把水晶瓶子里的麻醉剂又倒几滴到的嘴里,然后推着的下颌闭拢,按着喉结强迫把药水咽下去。
“黑魔王想要你,安提亚斯,我带你回去会让他欣喜若狂的。”
四十
恐惧与僵局
(当初支付的代价太高,先生。禁不起第二次,也永远不想再尝试。)
睁开眼时,四周片黑暗,用小会儿工夫才想起之前发生的事,立刻弹起来,眨眼工夫又酸软无力地倒回去。
发现自己倒在个枕头上,身下柔软的触感表明是张床,莫非还没有被卡卡洛夫送走?
怀着丝希望慢慢移动四肢,在左手腕上m-o到条细细的链子,顺着它m-o出去的尽头是……没有尽头。
疑惑地m-o着忽然感觉不到的链子另端,缩回手,注意到四周寂静无声,连自己的呼吸也听不到。
是种不正常的安静和黑暗,仿佛感官被封闭般,让想起十几年前在阿尔卑斯山脉密林里度过的暗无日的几个月,忍不住畏缩下;在恐惧发展到让浑身颤抖之前,用力拍打双颊,低声命令自己镇静,然后集中精神散开波动,感受着周围的切——
床,床帐,床头的柜子,再往外就是层粘稠的屏障,当试图用波动推开它时,它往后退,压力消失后又聚拢,像某种胶质的东西。
是魔法。被困在某种魔法里,就是绝对的黑暗和寂静的原因。
知道自己没被弄到什么奇怪的地方让松口气,盘起腿坐在床上,撑着下颌思索自己的处境;不多久感觉到那层胶状魔法屏障逐渐退去,空气的流动变得明显,声音和光线也出现。
“好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安提亚斯,比当年更有气度。”
多年前曾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又带着些微不同,僵硬地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心脏几乎停跳。
视野清晰起来,抬头看向正对着坐在把椅子上、十指交叉放在膝盖的灰袍人,几个呼吸后克制住像寒流般在全身蔓延的恐慌,强自镇定地开口。
“先生,好久不见。”
“啊,多么令人怀念的称呼……”伏地魔似乎很喜悦,细长双眼里像蛇样的竖瞳闪烁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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