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我们,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食死徒,甚至是当年和我们战斗过的那些人;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有人试图陷害你?”
“这是一张纸条,没有提到任何确切的人和事,它怎么能陷害我?”卡卡洛夫恼怒地低声吼道,“只有我们确实知道它的意思,这还不明显吗?我来了不会有任何损失,但如果我不来——”
“如果你不来,就意味着你没弄懂纸条的意思,或者出于谨慎不相信它。”我迅速说,“现在有不少关于他会回来的传闻,我相信已经有人展开应对行动了,因此第一个理由可以让你免于任何可能的试探和栽赃。而假如这纸条真的来自他的授意,第二个理由虽然不够充分,也足以把惩罚降到最低。所以你不该来,这才是真正不会给你带来损失的选择。”
“但是——”
“看在老天的份上,卡卡洛夫,谁才是当年总跟在他身边的人?你认为你比我更了解他吗?”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刚才我说了这是个信息交换,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对此提出建议作为回报,为了你自己好,采纳它!”
卡卡洛夫混乱地盯着我,又回头打量着那片到现在也没有人出现的空地,最后终于收起了魔杖:“好,我回去。”
“我们最好不要一起出现,你先走。”我转过身快步疾行,“回去之后你要待在邓布利多身边,这样可以把设下圈套的人对你的怀疑降到最低——”
“如果真是他,我这么做就是自讨苦吃。”卡卡洛夫和我拉开一点距离,低声嘟哝。
“不见得。过去有多少次我听到他告诫你谨慎行事啊?”我在声音里加上恰到好处的轻微讥讽,“也许你的进步会让他惊喜。”
卡卡洛夫瑟缩了一下,显然不赞同我的话,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他在整个比赛过程里都待在裁判席上,我就能找到办法暗示阿不思,然后……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手心里都是冷汗。生平第一次,我用如此狡猾和不正当的方式欺骗了别人,诱哄他一步步走向我设下的圈套,这滋味极其难受,哪怕我用动机的有益xi_ng来说服自己,也没法消除掉慌乱和羞耻的感觉。卡卡洛夫说得对,我不喜欢他,这多少降低了我说谎的难度——我无法想象对朋友们做出同样的事;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再也不用面临这样的情况。
走出禁林的时候赛场方向已经喧声震天,一枚红色焰火升到高空并爆裂开来,伴随着人群巨大的哀叹。
“有选手出局了!”卡卡洛夫叫了一声,加速小跑起来,径直冲向赛场边缘的医疗帐篷,“谁被淘汰了?”
我紧随其后,看到麦格教授正在安抚卡卡洛夫:“我们还不知道,救援队伍已经进入迷宫了,别着急——”
“,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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