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作用消失前都不会醒过来,你完全可以去干点别的。去联系卢修斯。去问问阿不思。
脑中的声音更加严厉,心里的声音沉默了。
斯内普紧紧抿着唇站起来,转身走向客厅。
天已经亮了,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八)
绿色生物沉沉地睡了很久。整个白天,斯内普好几次走到卧室门边查看,对方只有姿势发生过些许改变。
他累坏了。
斯内普不愿意去想他在空无一人的旷野里奔跑了多久才找到一户巫师,允许他借用飞路网来到蜘蛛尾巷附近的公用壁炉;又或者他在魁地奇世界杯赛场的附近转悠了很久,找到麻瓜修建的公路,搭上了车辆,经过几小时颠簸之后终于到达目的地。斯内普不愿意去想他在这段旅途中的所思所感;更可能他已经毫无思感,只能对着苍茫天幕下无尽的黑暗发愣,任由过往的痛苦一点一点烧灼神经,啃噬内脏,蚕食温暖和光明。
他不会说的。
他擅长和别人分享那些琐碎的趣闻和细小的欢乐,在每一次下午茶时光逗得旁人哈哈大笑,但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深夜的噩梦和内心的哀歌。对于真正应该诉说的部分,他反而像最顽固的男人那样坚守沉默;他背着沉重的负担,在风雨来袭时咬牙苦撑,不希望别人施与同情。
他就像他。除掉所有的坦率真诚、所有的温和善良,唯独在这一点上,他就像他。
卧室的朝向不太好,夕阳可以照sh_e进来,金辉给他的浅绿头发和白皙皮肤镀上了一层橘色的温暖;睫毛轻轻颤动着,尖端有光芒跳跃。
斯内普忍不住再次坐到床沿,伸出手轻轻抚m-o他的脸庞。
光洁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大脑时,两个斯内普再度发生了争执,一个舒适沉醉地大声叹息,另一个如遭雷殛地跳了起来。
斯内普最终选择无视反对的声音。
他拨开对方脸颊上散落的绿色发丝,将它们别到耳后,指尖停留在鬓角。
只要一次。
只要一次超出份额的索取,然后他就能彻底满足,再也不需要精疲力尽又躁动不安地原地打转。他可以把内心嘶声咆哮的野兽锁到最遥远、最隐蔽的角落,他可以抵抗任何冲击大脑的不理智的狂风巨浪;他用了十几年时间练就强大的自我克制,决不会让对方有所察觉。
他过去一直是,将来也永远会是冷静傲慢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除了发xi-e日常生活中积攒出来的怒气和不耐,除了把xi_ng格里最偏激狂妄的部分恣意放大并展示于人,他从不会失去控制。他拥有无情的智慧、冷酷的幽默、毒辣的唇舌、尖酸的言辞和刻薄的观点,他在一切有活物的地方制造冷气和低温;他是宁愿嘲讽谩骂也不肯谈论天气的社交食人鱼,他是煞风景的存在,他是y
请收藏:https://m.dhbk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