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这些无聊的新闻挨个背诵一遍吗?”
两棵高大的英国梧桐并肩而立,方圆二十英尺被施放了静音咒和忽略咒,盖勒特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左边的树根上,用魔杖变出小股的清水喷洒在身周……以及阿不思的长袍上。
阿不思轻咳一声,往自己身上施了个防水咒。
我默默站起来,退后几步,靠到了右边的树干上。
盖勒特悻悻地叹了口气:“我保证不会把你们两个弄得**的——况且现在日光强烈,没一会儿就能晒干。”
阿不思看了我一眼,我转过头去,对如此前后矛盾、心怀鬼胎的保证不予置评。
两只个头很小的麻雀绕着梧桐盘旋了几圈,然后降落在离我不远的草地上,蹦跳着啄食;我专心致志地看着小家伙们,决计不肯理会身侧虎视眈眈的视线。
“那么——”几声鸟鸣过后,盖勒特用一种百无聊赖的口气说,“你刚才花了半个小时用各种充满傻气的文章浇灌我的耳朵,用各种自以为是的意见折磨我的神经,现在总可以消气了吧,我的朋友?”
“哎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生气了?”我模仿布雷斯哄劝女孩子时常用的口气,甜甜地说,“我只是很惊讶你们两个——你和阿不思——居然不声不响就见面和好了,然后忽然成双成对出现在我面前,并且告诉我你们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重新联系了……枉费我担心了大半年之久!”
“啊,我们还没有完全和好——没有和好到我期望的程度。”盖勒特坐直了身体,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这就是为什么我十万火急地要你在放假第一天就赶过来,你必须知道——”
“你必须知道,盖勒特一直期盼和你真正的见面。”阿不思忽然微笑着开口道,“自从我们第一次谈到你以来,他总是在猜测你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什么?”我怀疑地看着阿不思,“这不需要猜测,不是吗?我和盖勒特十年前就开始经常见面了。”
“阿不思——”
盖勒特低声轻唤,阿不思依然笑眯眯地看着我:“不,安提亚斯,准确地说,是你从十年前开始经常见到他,但他从来没见过你。纽蒙迦德那间地下室里的透明屏障是单向可视的,盖勒特一直只能听到你的声音。”
片刻沉默。
盖勒特站起身来,拍了拍粘在长袍上的草屑:“阿不思,你总在不恰当的时候多嘴,这个毛病再过多少年也改不掉。”
阿不思摇了摇头:“我不赞同你的意见。安提亚斯,你认为呢?难道我不是说出了你需要知道的事情吗?”
“不……我从来不知道你看不见我,我不知道那道魔法屏障是单向可视的!”我看着盖勒特,心中混杂着强烈的震惊和内疚,半晌才找回了声音,“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
“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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