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雾山,锖兔也是对上主动和仁王沟通,争取相互进步,对下鼓励义勇,让当时还有些怯懦的义勇鼓起勇气,认清自己的内心。
现在锖兔和葵枝简单对话几句,就明白了过去的一天里发生了什么。
认为义勇和锖兔就是仁王曾经说过的“催促完成任务的同僚”,葵枝不仅将一切都讲述给锖兔听,还请求锖兔不要怪罪仁王。
谁能怪罪仁王啊?
不,应该说谁会给溟柱发布这种奇怪的任务啊?
他们当主英明睿智,才不会做这种事!
仁王在这个世界的形象还是很可靠的。他在现实世界是众所周知的欺诈师,周围的朋友和从前一起打网球的同伴对手都知道他是个说谎不打草稿的人,但这个世界的鬼杀队同僚都认为仁王虽然有些少爷脾气,却非常有能力。为人也算真诚。
葵枝只是简单概括了之前发生的事,因为涉及日轮花挂饰,日之呼吸传承,锖兔一时之间也没发现仁王其实构造了一个巨大又逻辑通顺的谎言。或者说,在这个时代的他,是很难想象仁王居然敢冒认贵族的。
考虑到仁王提前写了信,好像有什么计划,而将这家可能会牵涉到日之呼吸传承的人带回受到鬼杀队保护的地方这件事并不是坏事,他便默认了仁王的说法。
在义勇和锖兔的帮助下,东西很快就收拾得差不多了。
冬日太阳落得早,但马上出发,是能在天黑前到达小镇的。
仁王之前数次说了“任务”和“紧急”之类的词汇,不知不觉被强调了这个概念的灶门一家也没有提出可以再在屋子里休息一天,第二日再出发。
只要到了小镇,完全可以找到认识的人家借宿。在这里生活了几代的灶门家与小镇里不少人家的关系都很好。
没有夜里找不到落脚点的担忧,一家人自然就上路了。
仁王,义勇和锖兔各自带了年龄更小的三个孩子,剩余的三个孩子中最小的竹雄,按照虚岁算也过了十岁,一行人的步速并不算慢。
然而脚程的计算还是出了点小问题。
太阳将要落下时一行人刚走过山脚的小木屋,与前一天打过招呼的老人家见过面。得知一行人要去镇子的老人并没有邀请留宿,毕竟人真的太多了,而如果走得快些到镇子上,也并不会很危险。
计算脚程时,仁王自然不会以自己的标准计算,所以他是问了炭治郎的。
可炭治郎作为修习火之神神乐舞的灶门家长子,他的脚程和自己的弟弟妹妹,以及生育了如此多儿女以后身体也不算太好的母亲不同。
日头落下去以后,天在很短的时间内黑了下来。
夜里的星星闪着微光,月亮也很亮,以照明来说,这个亮度没有任何问题。
但仁王不自主紧绷了身体。
他的感知告诉他似乎有什么危险在靠近。他的圆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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