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但是在看到那侍卫的衣着之后,一个个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鸡,只恨不得躲他八丈远。
那卖货郎也认出了这是牧家府里的侍卫,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小人没看路!”
那侍卫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心里就有点飘飘然了。
只见他一挥手道:“当然是你的不对,难不成还是我的?”
那卖货郎抖的像个筛子,连声道歉。
侍卫原本只是想便宜买下他的匕首,这会儿注意到卖货郎的胆怯,心里头的贪念怎么都抑制不住,指着匕首干脆道:“别的不说,那匕首你送我一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卖货郎愣了一下:“您想要匕首?”
侍卫板起脸来:“怎地?”
卖货郎只是个普通人,当即道:“好、好,我马上给您!”说罢,就连滚带爬的把匕首献了上去。
“这是我才从城郊铁匠铺子淘的匕首,保证是个好物件!送您、都送您!”
那侍卫没想到可以包揽下来,笑得眉开眼笑。但他还懂得几分事故,咳嗽了一声拍了拍卖货郎的肩膀道:“你是个懂事的!”
便扬长而去了。
卖货郎的任务完成,收拾起自己篓子里的东西,一边收拾还一边唉声叹气。
“唉,怎么遇到了这强盗!”
边上过路的百姓也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那卖货的说完就背起担子又走了几步,和隐在人群中看了场戏的谷雨擦肩而过。
任务完成,谷雨毫不留恋地回到了王府。
这一次他是真处理好了,谷雨迫不及待的想要让宇文玺知道自己将功补过。
他在偏门进的王府,偏门靠近后院,还没等他走到正厅,他就注意到了自己那灯火辉煌的住所。
谷雨想起了昨夜宇文玺等在自己房间里的事情,迟疑的停下了步伐,转而走向了小榭。
他还没有踏入房门,就被人薅着后衣领丢到了床上。
谷雨习惯性的把匕首拔了出来,却听见了一声清脆的撞击声。他抬头看去,宇文玺那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正上方。
“主子?”
“背过去,我看看你的伤口,上个药。”宇文玺理所当然的道。
谷雨窘迫地往床内侧缩了缩,小声道:“主子,这于理不合。”
他明明做错了事情,主子却……
宇文玺抓住了他的手腕,瞪着他:“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想怎么做就该怎么做。”
谷雨讷讷的“嗯”了一声。
“翻身。”宇文玺再次说道。
谷雨乖巧的翻了个身,被宇文玺直接扯了衣服。
谷雨的肌肤不像是寻常侍卫,经常隐在暗处的他皮肤苍白,但上头纵横交错着许多新旧伤疤。今天被皮鞭打到的地方还渗着血,但看谷雨的样子,却像是全然没事一般。
宇文玺的眼神暗了暗,“啵”的一声拔开了药瓶。
这药瓶是刚才撞到他匕首的东西,侧面有很大一道口子。
“主子……”
“我不是因为又夏才惩罚你。”宇文玺的声音淡淡,却出乎谷雨意料。
“属、我知道。”谷雨点了点头,感觉到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被一只手按到了自己的伤口处。
“我惩罚你是因为你没有完成任务,而且这么做能够让又夏掉以轻心。”宇文玺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毕竟又夏为了宇文衍骗了我,我不得不防他。”
谷雨轻快的道了一声:“嗯。”
“那人是不是太子的门客都无所谓,他背后是牧家还是陶家这件事,我还是有点把握的。”宇文玺把药瓶放到了边上,看了一眼谷雨身上的伤口,随口道:“用你这身伤换我的一个完美计划,我是不亏的。”
“所以我才会明知你没有处理好,还是轻罚了你。毕竟你在这事上确实立了功。又夏确实被你瞒过去了。”
“好了,药涂好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
宇文玺拍了拍手,准备离开,却不知道他这些话在谷雨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浪潮。
谷雨确实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在宇文玺的计划之中。
他暗自惊心,也生出了几分疑惑。
宇文玺……是真的喜欢陶又夏吗?
就连宇文玺这般捧在心尖的人,他都能够毫不迟疑的计算。谷雨就算没有喜欢的人,也不得不去想这真的能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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